棱仿若深渊的沉眸,耳边,听着他冰冷至极的音调:“你让我,该说什么?” 对眼前这人已经很熟悉了,可柳蔚当真没见过容棱这样阴狠的摸样。 一下子,柳蔚有些紧张,并非怕容棱与她动手,而是,容棱眼底的神色,让她心慌。 现在,柳蔚甚至没空想,为何容棱会在这一刻出现?他去了临县,又为什么会突然回来?还如此精准的在衙门找到她? 柳蔚现在,只有一个念头——必须哄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