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挠。 “嗯,折服,羞愧,为你倾倒。”容棱若有所思的顺从她的话。 柳蔚不屑一声:“倾倒不必了,在下没有断袖之癖。” 他一笑,为她时时不忘的嘴硬。 柳蔚撇撇嘴,不懂自己明明打了他的脸,他还笑什么? 真是有毛病。 …… 秦中的心情很复杂,不能形容的复杂。 直到被同伴送到房间,好好安放,他才彻底回过神来。 所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