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夫人的心真是从来没有如此的被折腾过:一会儿高高的拎了起来,一会儿又迅速的回到原位——一次两次也就罢了,几次三番的如此她感觉自己都要患上心病了。 她刚刚松了一口气,还没有来得及把气喘匀呢,那边阿凤已经劝起了芹子来,而且还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,眼睁睁的看着儿子奔到了芹子的身边。 其实也不用儿子多说什么,只看她儿子那利落的身手,她便知道芹子在她儿子心中有多重了;她的心中霎间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