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,喝吧。”他说完摸了摸鼻子,又摸了摸下巴,最后搓了搓手——他的胳膊一下子就多余了起来,不做点什么都不知道放哪里的感觉。 阿凤更奇怪了,但还是把茶水喝了:“什么事情如此郑重,还要我把水喝完?什么阵仗我们没有见过,这世上让我听了之后呛到的事情不能说没有,但绝对不多啊。” “现在可以说了吧?”她看着江铭做出洗耳恭听的模样来,心里已经对李女官的心事越发的好奇了;因为江铭现在不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