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”崔义见娥凰不开口,以为娥凰是怕死,眼中全是鄙夷:“女子的贞洁胜过性命,在失贞那一刻起殿下便应该以死来全节,免得成为天下人的笑柄。” “何况殿下当日还、还不是和一个男人……” 娥凰的手背青筋鼓的很高很高,一个茶盏狠狠的掷在了崔义的额头上,把崔义的头都砸破流出了血来:“你,闭嘴!”她嘶吼起来,胸口更是剧烈的起伏着。 那是她的伤、那是她的痛,那本就是她跨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