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您稍待,婢子不敢让你久等的。” 这种话说出来那叫一个痛快,柳芽才会一而再的说,因为她喜欢看客南凤脸上的惊恐。 说完话,柳芽推开了屋门。 客南凤终于承受不住了:她可以不怕痛,也可以不怕苦,但是她的确不能接受被那些虫子糟踏。 “你们说什么我做什么,让那个该死的丫头离我远一点儿就行。”她几乎是大哭着喊出来的。就算她当年是个孩子时,带着弟弟远去大楚也不曾哭成今天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