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在笑吗,笑的好奇怪。”血衣大汉想起身,可是努力了几次连胳膊也抬不起来:“姑娘,可以问问你的芳名吗?” 阿凤眨了眨眼睛:“我叫、我叫牡……”原本是想用牡凡的名字,可是一想那些人知道牡丹的,万一这个化名被传出去反而引来的不是江铭岂不是坏事? 牡字之后没有下文了,听的大汉更为奇怪:“姑娘你是想说母什么?用母字还真是奇怪。” 这个姑娘就很奇怪,初见之时她居然骑坐在树上,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