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兴又如何听不出杨天清的话外之音，目光在杨天清脸上扫了一圈，最后淡淡的道，“杨副局长，功夫不负有心人，你说是不是？”

“是是，市长您说的极是。”杨天清一愣，随即陪笑着点头，他知道自个并没有同陈兴讨价还价的资格，但人就是这样，涉及到自己的前程，该豁出去的时候就得豁出去，他也不敢要求陈兴立下什么保证，但隐晦的提醒一下总归是敢的。

陈兴眼皮子动了一下，对方还算识趣，又道，“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