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来。平时宠着她哄着她的是一个人,而那冷酷无情的,又是另一个人。 这让她无所适从,一时不知如何面对。 他离去的背影那样愤然,带着孤冷。她惊觉自己说了让他伤心的话。 “唉……”女子长叹一声,坐在贵妃榻上愁眉不展。 “娘娘……”立在她一旁的锦珠低声劝道,“奴婢瞧着皇上腰间那只荷包似乎很旧了,娘娘不如替皇上再缝一个?” 锦珠如今也有二十几了,去年阿凝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