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两个字在来回盘旋：“完了。”

的确是完了。

在马上就要成功的时候，他功亏一篑。

而这一切，全都要归功于眼前的这个男人……这个本该早已死了的男人。

“林成飞。”赵定棋过了许久，才缓缓开口说道：“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，就是没在你刚进京城的时候弄死你。”

“可惜，你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。”林成飞摇头道：“知道我为什么杀了所有人，却没对你动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