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慕容凛瞧着阿柔,满脸的心疼,感慨道:“你不知道,那时我陪在你身边,陪着你生产的时候,那时的心情,是多么的恐慌和灰暗,这辈子,我都不想再次经历了。” 阿柔听了,却是笑了笑,眉目间满是柔和,柔声道:“你瞧,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?” “生产本就是危险的,但也不是我一人啊,每个女子都会经历。”阿柔似乎很是淡然,丝毫没有害怕。 慕容凛瞧了她许久,不知想到了什么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