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的神经都早已麻木不堪,多几个噩耗和少几个噩耗似乎没什么区别了,哪怕一会有人来告诉他们天塌了,他们可能也不会多眨一下眼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,一名军官面如死灰地抬起头,看向了如同阉鸡一样的代理指挥官,声音沙哑得如同破损的铜铃,问道:“代理指挥官先生,您不想些什么吗?” “我想回家…” 寂静,死一般的寂静,每个人几乎都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,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,惊愕地注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