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一天一天又一天,元旦已经过去了好多天了,夏天无法矜持下去了,她拨通了电话,想打听一下。 大半年了,实在是太想他。 接通了。夏天一头干练的短发,身着黑色高领毛衣,外套修身蓝黑色小西服,满脸带笑,声音柔和: “喂?” 叶伯煊低头瞅了瞅脚边儿的狼藉,平静中带着冷漠: “嗯。有事儿?” “没事儿就不能打电话了?你怎么回团了也不往家打电话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