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伯煊跨雪山累的够呛,他也不管身在何处了,席地而坐、嘴唇干裂、又渴又饿。 “团长,咱们是不是训练的程度太狠了,我看战士们都打蔫了!” 刘行天眉毛上挂着白色的霜,他觉得最近的日子太难熬了,团长疯了般练他们,可连政委在内都不敢多说啥,只因为团长亲自陪伴训练。 叶伯煊咽了口吐沫,嗓子眼都跟像冒了烟似的,一咽很疼:“忘了上次失利了?丢人!军人哪有什么第二名,咱团的旗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