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境某哨所的山坡上,仍旧是一人一狗相依,席地而坐面面相觑的场景。 一只骨节略显粗大的手掌在抚摸着德牧,这条狗很老了,林鹏飞不知道它还能陪伴他几年。 “贝贝,她的丈夫是一名团长,比我大了两岁,很有名号。我再过十年也不一定能做到,更何况……” 德牧伸出舌头舔了舔林鹏飞的衣襟以示安抚。 “她那么勇敢,值得我往多了想。 我们生活在两个世界里,以后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