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道出了一路以来叶伯煊心中的担忧。叶伯煊甚至都联想了未来的路,刺骨的疼痛感袭来时,叶伯煊嘴上没说。心里却有点儿七上八下。 叶伯煊躺在担架上,侧过头望着夏天的眼睛。笑了笑,试图安抚不安的妻子: “不用担心。我知道我劝你什么都没用,你是一定要等我出来的,那就和李医生并排坐着等,不要在走廊里来回穿梭影响别人。好不好?” 一向爱命令、爱说祈使句的叶伯煊,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换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