梨树村里,刚刚归来的夏大伯正走在乡间小路上。村儿里人凡是有碰到他的,都会问一句:“书记,我婶子咋样啦?啥病啊?住院啦?” “嗯那。在京都军区总院呢!” “哎呦,京都?咋上那老远治病去呢?咋地?挺严重啊?” “咱县不行。水平不咋地。这不是嘛,有那个条件,就找了台车给拉京都去了。”说得风轻云淡。 村里从老一辈儿跟夏老头和老太太好的,到跟夏大伯同辈份的,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