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十分的克制。 昨晚,读着一边倒的奏折,仁兴帝心寒到极点。这才安稳多久,又开始出幺蛾子,他的那威外祖,和几个舅舅、表舅,真是越发猖狂! 自打他开始留意南疆,准备动安比仁,别说京城,就附近几个城池,大大小小的事情,有几件他不知道? 他把先帝留下的密探的作用简直发挥到极致。 而从南疆来的那三个所谓“逃犯”,他从一开始就已经获悉,得知安乐侯府出手安排后,稍稍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