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那么多,直到现在,仁兴帝仍然不敢相信,这是事实。在他眼里,安氏一向是个温柔体贴,大度贤惠的女人。 记得幼时,他曾嫌母亲太过强势而羡慕安常棋,只因为安常棋有个对儿女一呼百应的母亲。 到现在他才明白,什么是蜜糖,什么是砒.霜。 “可是为什么呢?” 是啊,仁兴帝想不明白,那位姨母与母亲,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? 德馨太后扶额,“皇儿,若母后说,我也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