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到詹石修被押解进京的消息,悠然骇的半天没反应,长乐只轻轻喊了一声,悠然头晕目眩差点倒地。 “凭什么?”她吼道,望着众人,“是!当初,推广稻田虾是詹大人的主意,可是,如果没有陛下的允许,詹大人又有何权力去下那道推广农令?但凡任何革新都有风险,既然大家一起同意,那么后果就该一人承担,其他各州府为何无过?那八州总督又为何无恙?” 悠然显然把身边的人当成了她憎恨的那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