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子,一切如主子所料,的确有人盯上了主子,不过,那人很奇怪,并不刻意靠近,保持的距离都很远,而且,跟踪的迹象若有若无,属下等人许久才发现。” “哦?”仁兴帝笑了,“那可真有意思。” 放下书卷,仁兴帝道:“临出门前,朕还同母后打赌,我们这一明一暗南巡的计划定然天衣无缝,无人可知。不过,此次看来,朕输了。” 嘴里说着自己输了。可是脸上却没有一点输的表情。仿佛还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