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做?”县衙,詹石修的办公大堂里,响起了詹石修讶异的声音。 每当詹石修看不透想不明或者很激动时,总是称悠然为邱氏。 仿佛她仍是当年那个跪在堂下却大胆的抬头瞅他的女子。 “大人,我并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遵从事情发展的趋势而已。” 詹石修一愣,笑了。 “可你却加快了这种趋势,算是一种推动。” “是。”悠然笑着,品了口茶。 反问,“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