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生气。事实上,她的心早不在这儿了。 她匆匆将稀饭扒拉完,又带上两个饼子,背上竹篓便离了家。 这次走的急,原来一个时辰的路程,今天只用了一半。 然,到城里,她才发现自己来早了,君伯茶馆的评书还没开始。大早上的,没几人在喝茶。 她在君伯茶馆门口转悠了两圈,渐渐静下心来。放下背篓,在一个无人角落,她依着柱子慢慢蹲下,习惯性的,又往嘴里塞了一个炸蝉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