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,容我思虑一二,你反正难得来一次,就在我这小住几日。” “是,多谢师叔。”唐宁犹豫道:“弟子还有一事相询。” “什么事?说吧!” “不知内妻近年在山门处境如何?” 白锦堂疑惑道:“嗯?你怎么这么问?她在师姐跟前难道还会吃亏不成?你在担心什么?” “弟子倒不是担心,只是有些奇怪,内妻恩师怕耽搁她修行,一向不太同意她与弟子团聚相会,怎地突然转变了态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