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此处,他整个人似醍醐灌顶,如拨云见日。 霎时神清气爽,好似解开一副积压身上多年沉重的枷锁般,脑海中窦博伦披头散发、目眦欲裂的形象轰然碎散,消失的无影无踪。 “今后你有什么打算?”良久,唐宁开口问道。 俞慧心道“家父弥留之际给我留下了一笔遗物,是他平生所积,若顺利的话,足够我修至筑基之境了,现在我只想安心修行,最大的愿望是顺利筑基。” “需不需要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