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震惊,他失望,他愤怒。 他原以为这个女人早臣服于自己,已是自己玩物,却没想她如此隐忍,为的竟是要灭自己满门。 对于徐庆贤而言这是莫大的耻辱,这种身份的突然转换,就好像你养了一只猴子,每日给它喂食看它戏耍,最后发现自己才是被戏耍的那只猴子。 他恨不得立马将这贱人千刀万剐,撕成碎片,但最终仍是理智克制了冲动。他明白要想从这地网天罗中突围出去,只有一个办法,唯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