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奇怪的是,今天的菜市口的人,似乎特别少。 很冷清。 今天早晨的雾,呈银灰色,时聚时散,就如灵魂一般幽柔无依。 行刑问斩的时辰还没到,但什么也都没有发生。 童大公公坐在高台上,扪扪须角,看着自己白花花的翘眉,他突然觉得自己像这深秋里的寒霜,身边落座的柴如歌,就像这冬初的严雾,有点捉摸不透。 一想到这儿,就有一口浓痰,忽而毫无来由地涌上了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