告而别回云南昆明去了,留下一份书信叫我好自为之,哼哼,说什么以后内地的产业与司徒家再无关系,有那么便宜地事情吗所有背叛我的人,都没有好下场 康宁见司徒远语无伦次,皱了皱眉头:师兄,我不知道这几年都生了什么事情,居然让你变化这么大。我还记得那年我们在香港见面时的情景那时的你温文尔雅,待人真诚有礼,对兄弟更是好得没法说,所以我们的关系才会那么好。原本我以为我们彼此情投意合,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