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空之上，震退的两人心中各自惊讶。

长衫男子只是后退两步，但内心惊讶比后退七八步的段擎苍要多得多。

因为这一次和当年可不一样。

当年他就是半神之境，那时见段擎苍天赋异禀，兴致之下就出手试了试他的实力，大概只拿出了两三成的实力。

这一次，他毫无保留，全力出手。

然而即便如此，他依然被震退了两步，未免有些不可思议。

“你不是才刚刚突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