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了,他对母亲的印象非常模糊,如果没有照片的话,他恐怕都不知道妈妈长什么模样。” 刑国栋说完起身来,连九棋轻轻抚摸着那块墓碑,忍着眼眶中的泪水。 “龚盼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刑术的父亲是谁。”刑国栋看着连九棋手中的红香,“一直到她死的那天,她都没说,其实那时候她已经疯了,因为她的精神问题,我不敢让年幼的刑术呆在她的身边,每天只让她早中晚各抱十来分钟刑术,其余时间,都让她跟着玻璃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