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赵秘书谄媚的模样，眼底泛着冷笑。

她不动声色。

声音一如既往地温和优雅，道：“那赵秘书这次打电话给我，是想给我汇报些什么呢？”

“呵呵。”

赵秘书听狄钰终于闻到点子上了，笑了一声，说：“如今厉氏已经人心涣散了，就连那些对厉总忠心耿耿的老员工们，这次也都纷纷对他失望，很多人都打算另谋生路了。”

“是吗？”

狄钰似笑非笑地应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