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微微有点发软,阮小冉双手撑在案台上,急促的呼吸了一口气,然后去摸自己的肩窝,只感觉那里生生地疼,再一摊手,掌心一片鲜红。 果然,被咬出血了。 她忍无可忍,又回头瞪向青年,道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 “不干什么。” 司徒麟没心没肺地笑着,他舔了舔染上她鲜血的唇角,说:“我的东西,我就爱做上标记。” “疯子!” 阮小冉咬牙,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