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六年前,我患过轻度的抑郁症,严重的时候,大把大把地吃药,甚至还动过轻生的念头。其实有一次,我已经站到天台上了……如果不是遇上巡视的保全,恐怕那个时候,已经直接从天台跳也去了吧……”楚念念微笑,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。 严爵听在耳里,却仿佛有千万把刀同时扎中。 脑海中闪过楚念念站在天台的画面。 心,愈发揪紧得厉害。 薄唇又动了动,严爵想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