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时候走的,他一点印象也没有。 上官隽拿了洗漱用品和吃的。 严爵没有碰。 他就这样定定地坐在床畔,盯着还在昏迷的楚念念,一动也不动。 上官隽知道这个时候,自己说什么都没用,放下东西,留了张纸条后,就轻悄地离开了病房,去安排看看护的事了。 严爵不知道后来自己在床畔坐了多久。 看着昏迷中的人儿,他脑中,就跟走马灯似的,一遍一遍地回放着这些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