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。 上官隽沉沉地勾唇,打了下响指。 瞬间,咖啡厅的服务生放下了手上所有的工作,开始往外搬东西。 没一会儿,一个简易的“道歉场地”便架了起来。 以冷若夕为中心,四周的桌子全部被搬离,只剩下面前一张桌子,上头,摆了香、蜡烛、水果。 两个服务生,拿着黑白的相框,一左一右,站在冷若夕的身边,将她框进画面里。 上官隽环视了一眼,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