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严爵说到这里顿住,扯着薄唇嗤笑了一声,才继续往下说,“外头都在传,严兽是严家的黑羊,跟所有人不一样,心里一点标尺也没有,做什么事全凭自己高兴……我和严兽是同胞兄弟,你觉得,我骨子里,真没有跟严兽有半点相似的地方?” 冷若夕被问得心头一阵阵发寒,“你这话……是什么意思?” “意思就是,你最好别挑战我的底限,否则,我做的事,或许会比严兽疯狂一百倍。”严爵说着,慢悠悠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