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刚才说什么？”严爵问站在面前的女人。

他的音量并不大，在安静的空间，却显得异常地清晰。

每一个字，都清清楚楚地落在楚念念的心上。

楚念念被他问得答不上话来，脸颊比冒着氤氲白雾的温泉池还要烫，“就……问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啊……”

“不是这句。”严爵边说，边往前迈了一步，来到楚念念的面前，“上面那句。”

“我忘了……”楚念念撇着头道。

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