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楚念念说到这里顿住,是暗地吐纳了一番,将胸口哽咽的感觉吞下去,“严爵,我已经二十七岁了,不是十七岁,懂得分寸,也懂得分轻重。” “当然,不怨是不可能的。刚得知所有事的时候,我其实也想过,为什么是我?凭什么我要承受这些,让别人去牺丨牲不行吗?”楚念念说到这里,莫明地轻笑了一声,“是不是很幼稚?很自私?” “没有。”严爵哑着声回答,大掌稍稍地用力,将楚念念按到怀里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