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来自己在高铁站昏过去的事。 鼻间闻到的全是消毒水的味道,点滴管,入目又是白得刺眼的墙壁,严兽终算是反应过来自己在医院,暗暗地松了口气。 低烧了好几个小时,水份流失,喉咙干得厉害,像是有火在烧一样。 他想要起身找点水喝,身体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,只能作罢,干哑着嗓子喊儿子,“严锐司,给我倒杯水……” 很快,一杯温热的水便递到了面前,但倒水的人却不是严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