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自己几个小时后就会不告而别,从此消失,会有多生气?会不会从此就恨上自己了? 想到会被严家父子俩恨,唐心胸口愈发地揪紧,一阵阵剧痛,像是有人拿着刀狠狠地、一下又一下地凌迟着一样,全身的神经都痛得扭曲了。 严锐司等了好一会儿,也没等到唐心的回答,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涌了上来。 小家伙气呼呼地抬头,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喷着火,瞪着唐心,“为什么不说话?快说!你是不是还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