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又等,等到心一点一点地被寒意侵袭,唐心也没有任何动作,薄唇的弧度,一点一点,慢慢地沉了下去。 握着唐心的脚踝继续冷敷了一会儿,确定红肿已经褪得差不多,他才松手,慢慢地站起身来。 跪蹲太久了,双腿麻得厉害,站起来的时候一下没稳住,整个人往前栽倒。 长臂往床上一撑,才勉强地稳住身体,没有太狼狈。 可膝盖还是重重地磕在了床边,发出“咚——”的闷响。 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