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整个伤口处理下来,他连吭一声都没有,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看着,好像伤的不是他的手一样。 反倒是唐心,好几次怕自己动作重了,弄疼严兽,停下来观察,确定他没什么反应,才敢继续。 几分钟后,伤口清理得干干净净,露出原本的样子—— 皮被划开,渗着血丝的肉往外翻,伤口处还泛着白,模样看着比沾满干涸血迹的时候,还要吓人。 唐心光是看,都觉得头皮发麻。 严兽却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