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,这让唐心松了口气。 “在的,请稍等一下。”前台小妹看了眼严兽被血染红的手,转身匆匆进了内室。 出来的时候,身后跟着一名年纪大概六十岁上下、穿着白大褂、戴着厚厚眼镜的男人,胸口别着名牌,应该就是医生。 男子走过来,打量了两人一眼,目光落在严兽的伤口上,盯着看了几秒,才扶着眼镜问,“怎么伤的?” “不小心被锋利的金属划到,上头可能还有锈。”唐心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