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心痛苦地倒在缓步台上,全身像散了架一样,疼得喘不过气来。 脑子更是昏胀得厉害。 她无力地瘫在地上,坐了快十分钟,才总算是好受一点,但痛楚却没有减轻。 唐心不敢动,怕滚下来的时候磕到哪里,一动会更加严重。 额头抵着栏杆低低地吐着气,直到不再一个浅浅的呼吸,都能带起刺骨的疼,才定下神来,想怎么办。 楼梯间本来就没什么人,加上现在又是晚上,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