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腹轻轻地划过她的脸颊,将潮湿的泪水抹去,声音哑哑的,“哭什么?不是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吗?” 唐心紧紧地攥着他胸口的衣服,难受得无以复加,半晌,才嘶哑着声音开口,“他送给那个女人的房子,是我父亲留下的……” 严兽怔住。 他以为唐心是因为看到陆昊廷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而伤心痛苦,没想到背后还有这个原因。 所有的谷欠念和愤怒都在这一瞬间褪去,长叹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