缠着沙布的手轻地摸上她嘴角边的伤口,年轻的少校眼里不复对抗赛时的冷厉,只有似水的温柔。 “对不起,小狐狸。”他起了身渐渐的弯下腰,用同样有伤的嘴唇轻地碰了碰她的唇瓣,不敢用力,怕压到她嘴角痛,只蜻蜓点水式的吻了吻便离开,细心地捻了捻被角,这才重新坐了回来。 静静看着在药物作用下睡得香沉的容颜,夏今渊的嘴角不可着微地抿紧了少许。 就这样静静看着、守着、陪着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