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蓄须。”他又用英文问了句总统府的安保负责人,“为什么身为一名政府军军蓄了胡须?这一点你们没有调查清楚吗?” 如果说,帕贝尔的丈夫是一名出租车司机,而弟弟其实是一名政府军呢。 随着K7的话问完,这名安保负责人的额前有豆大的汗水顺着额头滴落,他看看来自中方的安保工作人员,再缓缓低头看了眼两张照片,嘴唇轻轻的哆嗦,“帕贝尔丈夫的弟弟是一名……基地组织。” “不,是帕贝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