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的位置,本来想要说些什么,可是当他看着坐在那里的林亦的时候,一下子嗓子口又像是堵塞了什么东西一般。 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,一涌而上,堵得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 他本来还想问一问,郑嘉云怎么没来。 可以话到嘴边,说不出口,便就是举起酒杯,对着林亦的方向,连喝三杯,算是赔罪。 烈酒入喉,竟是让郑连城有一种久违的解脱感。 就算是郑家产业尽数交拿出去,他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