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瓶酒从头到脚浇到宁镇身上。 “副队长,你算什么东西?也敢拿秦国法例吓我?你当你疤哥是吓大的?”刀疤狞笑,在他看来一个治安所的副队长来这,就是纯粹找死。 正好他好久没修理秦国在职人员了,今天他这也算是拿宁镇开开荤。 宁镇嘴角扬起一丝笑容,而起眼中却是淡漠一片,熟知宁镇性格的人见到宁镇这模样,就知道宁镇认真了。 “侮辱秦国在职人员,罪再加一等。”说着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