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飞扬看着间谍最后一次出现的位置，料定他不可能在那里待太长时间。

他要是只将这一处地点告诉卫无双的话，她立刻汇报给卫周那边的人。运气好的话，说不定能和间谍碰个正着。

但要是运气不够好，更有可能错失这个绝佳的机会。而且还是和间谍擦肩而过。

也就是说，卫周的人刚刚赶到，间谍前脚可能已经离开了。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引起他的警觉。

这无疑会演变成催化剂，间谍在